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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lk through the fire

Walk through the fire 

EC/黑帮继承人x教授(年下)

有捏造情节及人物崩坏。

能接受我们就开始。


















01.

在西切斯特和基诺沙之间有一片海。

鲜血之海。他想。

打火机的一星光亮在早晨将要散去的黑暗中亮起,一支点燃的万宝路递到他的手边。

他接了,用牙轻轻衔住在嘴边,回头去看他身边的人。

棕色发丝多少有些凌乱,男人迎着海风的方向微微眯着眼抽着只剩一半的纸烟,夹烟的白皙手指不自然的颤抖着,抖落一节烟灰在他皱皱巴巴的蓝色毛衣上。

“你没有去复查。”

他说起西西里方言时总是笃定的语气。处在变声期的少年能把他的家乡话说得像英语一样好。

Charles 看了眼面无表情的男孩挑了下眉梢。

“麦考伊医生被Raven 约去酒吧了。”他的声音因叼着烟而含混不清。

男孩没有出声而是深深吸了一口纸烟,灰色的烟气从他齿缝间渗出像是一个长长的叹息。

在海的那边听着灯火辉煌的巨大游轮,声色场尖叫的声响隐隐回荡在夜空上。

他眼角泪迹未干,却又沉默得像海边的礁石。

“You’re not alone .(你不是一个人)”

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年轻男人站到他的身边。

“下次再做噩梦要告诉我。”

他没有得到回应。

纸烟已经燃到尽头,男人啧了声把烟头丢下用鞋尖碾灭又捡起,慢悠悠地晃荡着踱到公共垃圾桶那儿扔了进去。

金色的日轮就在此刻跃出海面。

仿若新生。

男孩深深看了一眼那本无法直视的刺目光彩后拿下嘴边年轻监护人给的劣质纸烟,面无表情的稚嫩面容上出现了一瞬间奇妙的松动。

接着他回头走去,指间半截纸烟仍不曾熄灭。

被迎上来的年轻男人搂住肩膀的空当,他还从善如流地把烟头丢进垃圾桶顶端那个小小的水坑。

“走吧。还有一小时上课。”

“我又逃课呢?”

或许是男孩突然用起了英语或许是那太波澜不惊的语气,Charles 愣了下后大笑起来。

“当然可以Erik ,只要期末成绩单每一科成绩都不低于A。”

“你够苛刻的。”

少年在他的监护人的笑声里跟着弯了弯唇角,也没忘了毫不留情地一句话堵回去。

他们在渐渐明亮的光线间交谈着往家走,海风冰凉但他们俩都恍若未觉。

有时候他偶尔也会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是鲜活的。男孩默默地想。

推开别墅门的时候Charles 试着喊了两声Raven 但没有回应,年轻男人皱了皱眉没有说话,回头搂住少年的肩膀。

“十分钟洗漱好换好衣服,下来吃点儿东西我送你走。”

少年点了点头往楼梯上去了,走进自己的房间后关上门。

简单一番收拾后他已然是一副不近人情的干净整洁样儿,把私立中学的西装校服外套披好后他在床边坐下来。

楼下不时传来类似油锅炸响的声音,他沉默地听着。

这样的日子他还能过多久呢。

不一会传来上楼的声音,他站起身。

大概是发现自己无法胜任终于放弃了。

“你好了吗Erik ?”

隔着门板响起的声音很模糊。

“这就来。”

他回答道。

02.

“我的论文通过了。导师会送我去基诺沙做两年的交换生。”

Charles 用脸颊和肩膀夹住手机接了电话,一边双手不停的在笔记本电脑上敲字。

电话那头的青年早过了几年前他可以随意逗弄的年纪,可他偶尔也忍不住想逗一逗。

可还没等他想到什么合适的词语那边却传来了登机提醒,于是他噎了一下没说出话来。

“我要走了。会打电话给你。”

“……好。”

“我会想你的。”

可他没想到的是这竟然是最后一次听那小孩说话了。

后来当飞机失事的消息传回西切斯特国内时候他的第一反应甚至不是悲痛而是后悔,可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在后悔什么。

年轻的教授给那孩子办了一场不大不小的葬礼,葬礼也只有他的妹妹,给他复查手掌的医生,再加上他就是三个人。

墓地是不用的,飞机直接在海上迫降,自然尸骨无存甚至飞机还在打捞。

葬礼当天他们三个人坐在一起沉默地吃了顿饭,整个饭桌气氛压抑得很,就连Raven 都活跃不起气氛。

他也没有掉眼泪,只是单纯的异常疲惫。

那天晚上他失眠了,脑子里反复回想起那些曾被他忽略的闲暇片段。

其实当时Erik 是他去基诺沙做学术论坛时收养的孩子,在街头流浪的孩子免不了会被小混混欺负,他遇到Erik的时候那孩子刚被踹下河。可他惊讶的是即使是下了河他手里还死死勒着另一个男孩的脖子。

看那眼神就知道他是真的会把人弄死。

根据岸上小混混的叫骂来看那另一个男孩大概是他的弟弟。

他扮猪吃老虎地吓走了小混混,等他耐心地伸手给那两个小孩时当时只有六岁的Erik只是松开手放了那小孩上来。

他把那个连滚带爬的小胖墩拉得站起来时回头去看另一个,只见一张被冰凉河水泡得通红的小脸,令人惊讶的面无表情。

仿佛他只是一座被丢弃的大理石像,并不属于这个世间。

那样的六岁男孩奇妙地触动到了年轻的心理学教授心中的某个点,就跟心灵感应了似的,他看着那个孩子苍绿的眼睛鬼使神差地说出一句You’re not alone 。

后来Charles 回想起来大概是当时眼神太恳切之类的,六岁的小男孩终于哈出了一口气,哆嗦着向他问了第一句话。

“Who are you .”

没有怯懦也没有恐惧,波澜不惊的语气。

于是Charles 把先拉起来的孩子打发去找自己的哥哥,自己则走到岸边蹲下身子冲那孩子伸出手去。

“I’m Charles ,Charles Xavier .”

于是那孩子又看了他一眼。

“收养我吧。”

这次他意外的在那语气里听出了一丝堪称脆弱的情感,这不禁让他心底一酸。

还好收养孩子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好。但你先到岸边来。”

于是他就这么伸过手去,看着那六岁的小孩游过冰冷的河水向他前来。

他终于把人拉上来的时候小孩几乎已经站不住了,踉跄了两步后没站稳就跌进了他怀里。

那孩子身上刺骨的河水让他抖了一下,可他刚想安慰对方没事时那孩子已经挣开了他的臂弯,终于还是稳稳当当地站到了他面前。

然后就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白气在阳光下四散时他终于第一次站到Charles 面前来。

看起来就很破烂的衣着,想来并没有过几天父母都在身旁的舒坦日子。

Charles 脱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他的肩膀上,看着小孩茫然的神色拍了拍他的后背。

“我们先回我的住处给你洗个澡,然后我们就去办收养手续好不好?”

“我想过了,不可以。”

男孩紧紧扯着外套一角,声音有些哆嗦但逻辑还是对的。

“如果你把你收养我的资料留在这边的福利机构只会给你找麻烦。”

“为什么?”

这回有理有据的小孩也沉默了一会才开口。

“雄鹰不死。”

他用的是西西里方言。一字一句语速缓慢但庄严郑重。

当时的Charles 并不熟悉这种语言,虽不知道为什么也听了他的话没给他办手续。

回了西切斯特后他托人给孩子办了户口和学校,本以为日子就这么过下去了但好像也并不是那么回事。

这孩子还有很多瞒着他的事情。

收养孩子之后两年的某天,Charles 从学校回来的时候家门口站着一个陌生的男子,而他观察了一会后发现对方大概是在试图破开他们家的电子锁。

那男人脸上有一条又深又长的刀疤,肤色是诡异的暗红。

这么想着的Charles 站在街对面掏出手机要报警,结果对方尝试了一会没成功后就悻悻地松开了手,推到屋子外边又疑惑地看了一眼二楼的窗户就走了。

那是Erik 的房间。Charles 看着那男人看的方向简直要吓出一身冷汗来。

于是叫人来换了安全系数更高的一款锁之后,当天Erik 放学回家时Charles 曾经郑重的给他谈过一次要注意别招惹坏人有人来撬锁似乎还是针对你云云,结果那孩子只是慢条斯理的吃完了最后一块牛排又擦了擦嘴。

“帮我换个房间,靠后那种吧。”

换个房间当然是没有问题,Charles 担忧的看了眼波澜不惊的孩子怀疑他是吓傻了之类的。

于是当天晚上他改完最后一份期末论文后他轻手轻脚的摸到孩子房间打算看看睡的好不好。结果房间里没有人。

他顿时萌生出了一连串不好的猜想,哆哆嗦嗦跑回房间要打电话报警,结果身后就响起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小孩的声音。

“我只是出去吹了吹风。”

他回头看见那孩子穿着一身私立中学的校服,规规整整只是扣子散开了两个。

这是一夜没睡啊。

于是当年年轻心大的Charles 以为孩子只是被吓坏了,于是抱着被子挪过去要和他一起睡。

男孩倒是没有拒绝,只是特意又起身把放在枕边的书包挪开到书桌上。

“我怕你不太好睡。”他说。

可那床其实没这么窄。Charles 看着那双绿色的眼睛没说出话来。

于是当天晚上睡觉的时候Charles 一直想着起早点看看那个书包里有什么,结果自己不小心睡过去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男孩早没了人影,只是房间书桌上摆着一杯牛奶和夹好的三明治,牛奶杯下的留条只有短短的一句。

“记得吃早餐,我去上学了。”

署名是Erik。

可他现在真的再也看不到这个名字出现在他眼前了。Charles 盯着如今已经空空荡荡的书桌想。

“上帝保佑乖男孩,Charles 。”

Raven 站在房间门口看着年轻男人发呆的背影叹了口气,于是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别太伤心。”“……好。”

其实也没有伤心。只是不习惯。

Charles 转过身去,和Raven 一起走出了这个房间。

“把它改回书房吧,或者别的什么……”

“我看书房不错。哦对了Charles ,今天出门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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